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苏简安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什么杂志?”
苏亦承霍地站起来:“我去找他!”
这些照片本身没什么,但足够说明,这三个人关系匪浅。
眼眶急剧升温,呼吸道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样,苏简安突然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,蜷缩起来,独舔伤口。
陆薄言说:“这种时候,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。”
这是许佑宁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
出了办公室,苏简安确定洛小夕听不到了才问绉文浩:“绉大哥,我哥是怎么说服你的?”
苏亦承没有错过洛小夕的心虚,但也不戳破,叫秘书给她拿了两本杂志进来,“那你等我。处理完手上的事情,我带你去一个朋友开的店里吃。”
想了想,没有头绪,苏简安也就置之脑后了。
她在回复栏里打了一个“好”字,点击发送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如果不是过去的美好和此刻的心痛都如此真实,她甚至要怀疑自己和陆薄言的婚后相爱是一场梦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“唔,明天不行。”苏简安拿了个苹果,懒洋洋的靠到沙发上,“明天我要和闫队他们聚餐。”